声音很平淡,带着割裂的残忍,“我们本来就只是同学,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你的靠近,
对我来说是困扰,是压力。”“困扰,压力?”白铭重复着这两个字,
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。他所有的付出,所有的小心翼翼,
所有因他而起的喜怒哀乐,最终只换来这几个字?极致的愤怒之后,是灭顶的绝望。
他猛地松开手,踉跄着后退了一步,看着夜辰,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,
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悲凉。“好……好一个‘困扰、压力’。”他深深地看了夜辰最后一眼,
那眼神复杂得包含了千言万语——有爱,有恨,有不甘,有痛楚,
最终都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、令人心碎的沉寂。他没有再说一句话,转身离开。
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那背影决绝而孤独。自那天后,白铭没有再试图靠近夜辰。
他恢复了本来自己的那种状态,甚至更加冷漠。他准时到校,认真听课,然后独自离开。
除了必要的交流,他不再与任何人产生交集,包括夜辰。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平行线。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