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像撒上辣椒面子一样,千般痛,万般苦都涌了上来,通过神经传导,直达蒋施安大脑,
那种割裂感恐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随后,思绪弥乱,心神涣散,
心里默默骂了一句“这手足斩断了又…何…妨?!!!”只见他慢慢不受控制,
像要死了的鲤鱼一般,挺了一下,就昏厥了过去。“瞅着没?嘎嘎管用,老二抹上药都睡了,
害舒服滴挺了一下,咱兄弟几个妹白使劲!”老三得意,随后还点了一根烟,云雾缭绕。
“别说,还真是!”老四随声附和,二百多斤的大体格子,一拧一拧的回电脑跟前,
继续看他的少男少女蒙昧无知小电影去了。好一会儿,三人回到自己床位,躺着合计,
明天带老二去好好补补,吃一顿麻辣香锅去!真真儿的好兄弟啊!夜半,蒋施安梦中,
左手捂着屁股,右手拿了根扫帚把子,指着老头大骂,“你特么有病吧,我和你无冤无仇,
你搞我做甚?”“孩子,我与你无冤无仇,但你泄露天机在先,这因果便要你担着,
若不是念及你心怀仁义,替你挡下一切,就该你替那姑娘去走黄泉路了。”“你替我挡着?
那你咋不去死,你又接了这因果啊!”蒋施安回怼。“你说的不假,可谁让我是神仙呢,
你说气人不气人!”老头傲娇。“嗖”一下子,扫帚把子撇了过去,也没打着,
谁让人家是神仙呢。“大爷啊,亲大爷,咱就算了,这是真特么疼啊!”蒋施安见此情形,
服软了,毕竟疼的要命,跟老头求情。“行吧,你明天去医院找个大夫看看吧!






